记浮生若梦,感若梦浮生。男博主,cp是法医秦明第一部现昀的林秦,流言侦探游戏的福N,第五人格欺诈组和杰佣

【欺诈组、杰佣】第五雾都纪事(八) 失败

第八章·失败

白教堂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自从在这附近发生了那几起耸人听闻的恶性谋杀案之后。

因为著名的魔术大师约翰·布莱克要在这里举行回归表演,表演有史以来最刺激的水箱逃生魔术。

这位魔术大师将被锁进一个水箱里,水箱会被铁链封死,而且时间一到,天花板会砸下一个铁球,把水箱砸成碎片。

而且为了使效果更加刺激,布莱克把水箱做成了棺材的形状,如果他不能成功完成魔术,他将于箱子一并殒于重击之下。

作为布莱克的得力助手,瑟维负责道具的管理和布置,他早就暗自安排好了一切,在布莱克面前他仍旧维持着那种谦卑的姿态,致使布莱克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地狱之门,还没有对他起疑心,他还自负地以为,等到表演成功后,他只需一盆脏水泼过去,这个懦弱谦卑的年轻人连反驳的机会都不会有。

白教堂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在期待着这场艺术性的回归表演。因为这是生死交错的一刻,不管这位魔术大师是成功还是失败,这场表演都会很有看头。因为魔术和一个人被砸成肉泥对于他们来说带来的刺激感是等量的,甚至后者更甚。

瑟维在替约翰·布莱克准备道具的时候又重新检查了一遍他换掉的手铐,他也玩了一个高明的魔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肯定会在表演前试验一次手铐能否打开,而这个被瑟维动过手脚的手铐只能解开一次,之后一旦上锁就会彻底锁死。

瑟维拿着那副手铐,走到了约翰·布莱克休息的地方。约翰漫不经心地接过手铐,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很快又把它解开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手铐放到了一边。

这样,瑟维设计的机关已经启动,只要这幅手铐再次戴到约翰·布莱克的手腕上,除非用虎钳,否则谁也别想打开。

在一片欢呼声中,约翰·布莱克登上了在教堂内搭好的舞台,现场掌声雷动,不得不说,这是瑟维第一次看见观众们的脸上出现真实的表情,虽然大多都是那种阴暗的享受刺激的刻毒微笑。

按照布莱克的惯例,他在表演前从不多言,这场表演的流程他早就派人散播出去了,这样能帮他保持一种似是而非的神秘感。

瑟维作为助手,一声不吭地替布莱克戴上了手铐,打开了棺材水箱的盖子。布莱克向观众鞠躬,脱去身上的外套,躺进了棺材。

瑟维把棺材盖上,封好。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怦怦狂跳,如果他的计划成功,这个棺材就是约翰·布莱克的坟墓,克利切和孩子们也安全了,而他也能取代约翰·布莱克成为新一代的魔术新星。

棺材被铁链封死,铁球的机关也已经启动,约翰·布莱克只有2分钟的时间从水箱中逃离,不然就会被砸成碎片。

按照布莱克的安排,瑟维此时应该离开现场,很简单,因为只有他不在布莱克的谎言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而瑟维也打算这么做,他的的魔术表演刚刚开始,他知道棺材下有密道可以接应约翰·布莱克,所以他要尽量缩短他的逃生时间,铁球机关已被瑟维改造,一分钟左右,约翰·布莱克就会被砸成碎片。人们只会认为这是一场事故,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来。

此刻一切都万无一失了,约翰·布莱克的另一只脚也已经踏进了坟墓,瑟维站在帷幕后,环顾全场,嘴角不住地上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但也就是这一扫,瑟维发现了事情不对劲的地方,这场魔术表演在白教堂举办,那个小个子长老看起来和约翰·布莱克关系匪浅,而他又要在这个时候利用布莱克的名声达成他的目的,他怎么会不在场呢?

瑟维的心情开始忐忑起来,他再一次扫过全场,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小个子的身影,瑟维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一种不安的感觉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因为不但那个小个子不在,现场连一个教会的人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

台上的棺材发出了几声闷响,应该是布莱克发现打不开了,可是铁球根本就没有给他时间,轰然而下,棺材水箱瞬间被砸成了碎片,水箱里的水喷洒出来,还伴有一声凄厉的惨叫,而从棺材里流出的暗红色的水宣告了这场魔术的彻底失败。

现场一片骚动,不用说,这场魔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瑟维知道计划成功,他的心里全都是克利切和孩子们,他迅速地离开了现场,向白沙孤儿院飞奔而去。

瑟维跑得飞快,根本来不及看路,结果和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那个人似乎是个小孩,差点被撞飞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瑟维也是趔趄了几下才勉强站稳。

“没事吧,孩子?”瑟维赶紧去扶被他撞倒的人,“对不起,我太着急了。”结果看到眼前的人他却愣住了。

被他撞到的正是艾玛·伍兹,她好像跑的很急,又似乎被撞糊涂了,半天才说出话来:“罗伊先生……孤……孤儿院……出事了,皮尔森先生……”

“克利切怎么了?”瑟维心头一沉,急声问道。

“教会的人……想把皮尔森先生赶出孤儿院,可是皮尔森先生一直不同意,然后……他们就……把皮尔森先生带走了,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瑟维的血凉了一半,他费劲心思杀了约翰·布莱克,还是没能保护克利切和孩子们?他晃了晃脑袋,扶住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克利切。

“走吧,艾玛,我们去找克利切。”瑟维牵起艾玛的手,说道,“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

伦敦东区,某座风格简朴的公寓里。

杰克看着躺在床上的奈布·萨贝达,上衣被脱掉,腹部的伤口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血晕,奈布现在还在昏睡,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

杰克昨天晚上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才发现,奈布·萨贝达身上几乎全都是伤,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难怪他连自己的一击都扛不住。

得知了奈布濒死不是因为自己没掌握好力度,杰克偏执的心得到了些许满足,开始仔细端详起眼前的人来。

奈布的面部棱角并不是很硬朗,但是脸上有抹不掉的沧桑,战场的磨砺使这个年轻人的面容镀上了一层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坚毅和成熟。

杰克拿出手帕,替奈布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的伤口一定还在痛,因为睡的迷迷糊糊的奈布会时不时地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似乎是在痛哼。

看样子快醒了。杰克这样想着,曾经做过外科医生的他在这方面的判断一向很准。果然,没到一分钟,奈布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小绅士?”杰克礼貌地说道,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和奈布打了声招呼。

奈布虽然睁开了眼睛,可是脑子过了将近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看了杰克一眼,眼神有些迷茫,“这是哪……?”

“鄙人的住宅。”杰克淡淡地说道。

这下子奈布彻底清醒过来,那股倔强和凌厉也重新回到他眼睛里,他冷冷地说:“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我说过的,我只杀女人。”杰克似乎很耐心,“而我没想到我的一击能让你有性命之忧,为了不破坏我的计划,我只好把你带到这来治伤。”

“你知道吗?”奈布扶着床板勉强坐起来,伤口受到牵动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毫不客气地说,“你很虚伪。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要装什么绅士。”

“绅士的礼貌是一种素养。”杰克说道,“并非是能装出来的,鄙人家教良好,这只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罢了。”

奈布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很鄙视。

“小先生,我救了你,你应该和我说声谢谢的。”杰克的表情似是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又露出了微笑,“现在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求之不得。”奈布说着,刚想下床离开,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被人脱掉了。他有些恼怒地说:“你耍我?”

“何出此言?”杰克一脸无辜,刚刚的微笑仍挂在脸上,看起来有点狡黠,“难道萨贝达先生还害羞了不成,如果不这么做,我怎么帮你处理伤口呢?”

“那现在可以还我了吗?”奈布死死地盯着杰克的眼睛,他这才意识到杰克的面具已经摘掉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走,我看见了你的真面目,你不怕我去警察局告发你?”

“萨贝达先生。”杰克语气多了一丝淡淡的愠怒,“我生平最讨厌无知且自以为聪明的人,我希望你不要把自己降格为那一类。如果那些警察能够把我怎么样的话,你也用不着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了。而且不要以你的心思妄自揣测我的行为,这很不礼貌。”

“其实你才是自以为了不起的那一个吧?”奈布怒视着杰克,“你真的以为没人能阻止你的残暴行径是不是?”

“我并不这样认为,小先生。”杰克似乎有些遗憾,“但是至少目前没有,或者说至少不是你。”

奈布哑口无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奈布还是无法逃避他打不过杰克的事实,他瞪着杰克,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今晚还要去杀人?”

“不。暂且让她们多活几天好了。”杰克无所谓地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然是帮你把伤治好,不用担心,萨贝达先生,鄙人做过外科医生,自诩手法还算高明。”

奈布的脑子都被杰克反复无常的行为搅成了一锅粥,他根本不知道杰克到底想干嘛,但是他确定自己不想待在这。

“不用了,你现在把我的衣服还我,我要走了,大不了这笔生意我不做了就是。”奈布忍着伤口的疼痛,扶着床勉强站起身,说道,“如果你要是把我开膛破肚了,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又何必这么担心呢,小先生,我说过我只杀女人,我只是想为自己的过失做一些补偿而已,而且……”杰克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有意吊奈布的胃口。

“而且什么?”奈布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杰克俯下身子,整张脸几乎贴到了奈布的脸上,那双红褐色的眼睛盯着奈布看了良久,杰克的头一偏,温热的气息喷到了奈布的耳朵上,“鄙人对你很感兴趣,奈布·萨贝达先生。”

奈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充满敌意地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杰克直起身,优雅地说道,“只是想邀请奈布·萨贝达先生您在寒舍小住几日。这样吧,你住几天,那些小夜莺就能活几天,是去是留,你自己斟酌吧。”说完,杰克礼貌地欠了欠身,转身离去。

奈布·萨贝达气的咬牙切齿,他甚至凭自己的实力不可能直接从杰克手里救下那些女人,既然杰克提出了这个条件,他也只好接受。

奈布没有看见,背对着他的杰克脸上带着笑意,没有丝毫杀气,反倒是有点得意和饶有兴趣的意味。

……

东区白沙街,瑟维带着艾玛来到了孤儿院附近,想要寻找克利切的踪迹,他们躲在围墙外,听到墙内有说话的声音。

“那个小个子……长老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暗中处理掉,他可是打伤了我们好多人,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

“你觉得神父会同意吗?他不是最反感这样的事了吗?这次改造圣心医院,他可是极力反对啊……”

“那又怎样?他现在变得越来越古怪了,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再说他年纪轻轻的,能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神父的……”

瑟维知道,在教会中,神父的话一直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他决定从这里入手,时间已经禁不起耽搁了,瑟维和艾玛马上火速前往教会。

教会已经几乎空无一人,瑟维很快找到了神父居住的房间,房门锁着,瑟维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瑟维打开了门,发现一个身穿藏蓝色法国贵族礼服的人坐在屋里,面前摆着一架摄影机。

要不是那身贵族礼服,瑟维简直要认为这是个女孩子,白皙的皮肤,银色的长发被一根淡黄色的束带扎起,他坐在扶手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张照片。

“您就是神父?”瑟维微微鞠了一躬,“我们有些事想要麻烦你……”

“不用说了。”神父伸出一只手打断了瑟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我听说他们今天抓了个小个子,是个开孤儿院的?”

“是。”瑟维说道,“我们想知道他在哪儿。”

“根据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他现在估计已经没命了。”神父放下手里的照片,又拿起了一柄西洋剑,“他们一贯如此。”

“您有办法救他吗,神父?”瑟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神父身上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他说话的语气很老成,不像是个年轻人的样子。可是看他的样貌,最多也就二十出头。

“别叫我神父了,过段时间,我就离开这里了。我叫约瑟夫。”神父放下西洋剑,“我最反感的就是那些人自以为是的做派,自以为了不起,掌握一方大权,实际上他们什么都不是。”约瑟夫说着,站起身,摆弄着面前的相机,“至于那个小个子,你们去门外,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瑟维和艾玛被他云山雾罩的话弄的稀里糊涂的,可是不管怎么说,约瑟夫严肃的表情和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瑟维只好又鞠了一躬,和艾玛退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屋内的约瑟夫咳嗽一声,那声音竟然像是个耄耋老者一般,他光鲜的礼服开始失去色彩,出现裂痕,绽蓝的眼睛变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可怕的裂痕也遍布他年轻漂亮的脸。约瑟夫拿起桌上的照片,深深地叹了口气。

瑟维和艾玛来到门外,发现克利切竟然就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看上去还在昏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皮尔森先生!”艾玛叫了一声,跑过去扶他。

“克利切,克利切?你醒一醒!”瑟维拍了拍克利切的肩膀,发现他浑身都是伤,应该是和教会的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在瑟维和艾玛的呼喊下,克利切悠悠醒转,他睁眼看见了艾玛,虚弱但是着急地说:“伍兹……小姐……克利切不是让你……咳咳……快跑吗?”

“没事了,皮尔森先生,我逃出来了,瑟维先生来救我们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艾玛差点掉了眼泪,哽咽着问道。

“瑟维……”克利切转过头,断断续续地说,“教会的人……他们来了好多人……克利切……孩子们……”

“别说了,克利切,我们先带你去治伤,艾玛,我背着他,你去那边叫马车。”瑟维塞给艾玛一袋金币,说道。

艾玛接过钱袋,向街边跑去。瑟维抓着克利切的胳膊,把他背到了身上。

“瑟维……”克利切含糊地嘟囔着,“救救……孩子们……”

瑟维的心仿佛被刚刚那把西洋剑刺穿了一个窟窿,疼得要命。他咬牙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这帮作威作福的家伙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赶在上课之前码完了,就不多说啦,约美人儿正式加入,大家多多支持多多评论哦,有什么意见也可以在评论里提出,我会酌情参考。

评论(6)
热度(27)

© 浮生若梦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