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浮生若梦,感若梦浮生。男博主,cp是法医秦明第一部现昀的林秦,流言侦探游戏的福N,第五人格欺诈组和杰佣

点梗番外 【杰佣】影掠金纹

点梗番外·【杰佣】影掠金纹


感谢天选之子 @月月鸾 点的梗,6000+为你奉上!

延续了杰克开膛手和人格分裂的特质,奈布设定为宫廷侍卫,符合掠影的样子,玛丽和点金的母子纯属私设,私设私设!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知道玛丽是法国皇后的!

希望喜欢!!!!!


楔子

过去的道路已在浓雾中乌沉,时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掠过茫茫心海,寻找新的出处。一抹灿金点染在猩红的玫瑰上,灿烂与狰狞交织,生出了怎样的花蕾呢?

他,无处不在,无所不及……

我,终于找到你了……

奈布·萨贝达作为宫廷侍卫之一,十分明白在上流社会生存的法则:不要对自己不确定的事或确定的事置于任何评论,否则就会惹祸上身。

但是最近王宫里真的不太平——整个伦敦城都不太平。可以说,有点过于不太平了。

比如皇后生下的王子是个瓷娃娃一样的恐怖怪胎:比如最近伦敦东区接二连三发生的谋杀案,死者全部都是妓女,据说凶手还写信寄给警局以示挑衅;比如伦敦最近一段时间一直笼罩的浓雾……

奈布绝不是一个捕风捉影、大惊小怪的人,但是怪事接二连三地发生,没有人会相信这只是巧合。

今天又发生了一件:王室贵族中有一位画技精湛,在皇后有孕之时就已约好要为小王子作肖像画,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是不要让这位王子露面得好。

据说这件事被国王搪塞了过去,将约定改为为皇后作画,这位贵族也欣然答应,似乎并没有怀疑小王子有什么异样。

所以奈布才能在宫廷中见到这位画师。

说不上来对他的第一印象怎样,身着优雅的深蓝色的晚礼服,深褐色的头发,上面点缀着亮金色的缀纹,戴着高礼帽,身材高挑瘦削,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贵族的优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戴着面具。

应该是一位脾气不错的人。奈布得出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因为绘画者一般都很有耐心。

好像和他的外形没什么关系……

皇后玛丽是一个很天真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孩子在母亲的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看的。玛丽丝毫不认为自己生了一个怪胎,反倒视若珍宝。

现在贵族里有两种人,这是奈布自己总结的,一种是颇有心机,醉心权势的人,一种是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中长大,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的人。

这两种人,奈布不知道更讨厌哪一种。

画师的绘画还没有结束,奈布的任务就是守在紧闭的大门外面,并且不能私自进入,也不能“刺探”屋内的情况,上个月有一位驻守在国王卧室门外的侍卫因为被怀疑偷听国王和皇后说话被国王惩罚,被打的皮开肉绽。

至于那位侍卫到底有没有偷听,那就没人知道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国王脾气很暴躁,也都知道之前“童言无忌”的玛丽皇后似乎随口说过一句这个侍卫长得很英俊。

在这儿当差就要随时做好挨打的准备。就连奈布这样沉默寡言不会招惹麻烦的人,也得承认到宫里当差得到的伤疤几乎比在战场上得到的还多。

奈布想到这,不由得开始为屋里的那位先生担忧起来,因为为皇后作画可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事情。

除非他是自己总结的第一种人。奈布想着,听到了背后房间大门打开的声音。

这位“颇有心机”的先生似乎并没有触到国王的霉头,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想一想也是,国王虽然暴躁但是并不是白痴,与各大贵族家族保持良好的关系是一位君主的基本功。

“辛苦了,小先生。”这位先生似乎心情很好,还和奈布打了个招呼。

奈布愣了一下,这声音倒是有点熟悉,很像他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那位先生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端详了奈布片刻,就在奈布被他看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他意义不明地说了一句:“我叫杰克。希望还能再和你见面。”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这位先生注意到没有,奈布原本木然的神色在听到“杰克”这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死死地盯着杰克离去的方向,直到他所乘坐的马车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他似乎完全懵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声音。

奈布身后的门再次打开,国王和皇后玛丽走了出来,他听见玛丽那银铃一样的声音充满母爱地说了一句:

“这个当值的孩子也很好看呢,和小罗比很像。”

这句话终于把奈布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下一秒,国王充满杀意的目光像一支利箭一样朝奈布射了过来,就算奈布不看也能感觉得到。

头脑还算不错的奈布已经在回忆家里治疗外伤的药膏放在哪里了。

自己大概还是更讨厌第二种人多一点。奈布·萨贝达午夜时分第N次尝试自己给自己上药并且又要趴着睡几天的时候这样想道。

奈布获准了三天的假期——并不是因为国王陛下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受伤的士兵站岗有损皇室威严。

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玛丽殿下最近母爱泛滥,凡是当值的年轻一点的士兵都被她赞美过,国王也只不过是拿他们撒撒怨气,不至于把他们都赶走,否则宫内没有当值的人了。

奈布怏怏地趴在床上,倒不是真的有多疼,在战场上他受过比这严重多的伤,他只是有点烦躁,烦躁于那天与杰克的重遇。

他以为杰克已经死了,至少是已经离开这里了,他们很早就认识,那个时候奈布还是一名自由雇佣兵,在即将前往战场之前与杰克相识,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言而喻。

从奈布参与战争开始两个人就断了联系,杰克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渺无音讯。

奈布想到这里,听到马车停在家门口的声音,以为只是某个不认识路的人走错了地方,他在伦敦没有什么朋友,不太可能有人来拜访。

直到敲门声响起,奈布才有些不情愿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去开门。

当门打开看见的是杰克的脸的时候,奈布甚至连一秒都没有迟疑,马上关门。

“别这么冷淡嘛,小士兵。”杰克用手里的手杖抵住了房门,他今天穿着他们上一次见面的金纹礼服,右手拿着一根银色的点缀着玫瑰花纹的手杖,看起来心情不错,“我听说你受了苛责,就来慰问一下,不介意让我进去坐坐吧?”

奈布继续尝试把门关上,但是杰克的力气似乎比他还要大,奈布身上还有伤,根本没办法把他挡在门外,只能没好气地说,“可以。但是我的屋子很乱还很脏,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贵族,还是不要进来的好。”奈布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怒气。

“多谢,打扰了。”杰克微微一笑,似乎只听见了“可以”两个字,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

奈布其实有点夸大其词了,军队的纪律他保持得很好,东西都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地放着,几乎没有什么乱的地方,只不过他受伤的时候人比较懒,没有特意打扫,再加上房屋比较老旧,确实有点落了灰尘。

杰克坐在了沙发上,掸了掸落到肩膀上的灰尘,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一副优哉游哉的快活模样。

“你为什么不一起坐下聊聊呢,小士兵?”杰克温和地问道,好像完全把奈布当成刚认识的陌生人一样,这让奈布不由得心头火气。

“不用了,我还是觉得站着比较习惯。”奈布很不客气地回答道。

杰克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优雅地笑了笑,有些惋惜地说道,“最近国王似乎心情不佳,最近宫里的很多侍从都被无缘无故地处罚了。”

“与你无关。”奈布没好气地说。

“你对我的敌意很大,奈布。”杰克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一年前的事你要理解,我有我的苦衷。”

“别提起来。”奈布咬着牙说道,“不然我可能会朝你的脸上揍一拳。”

“我写过信,向你解释过事情的原委,但是看样子这封信并没有寄到你手上。”杰克诚恳地解释道,“我以为你死在战争里了。”

“你就这么盼着我死么,老流氓?”奈布梗着脖子,双手紧握成拳,几乎要攥出血来,“你一声不响地消失了,我从战场上回来到处地找你,哪儿都打听不到你的一点音讯,除了你我不认识皇室的任何人,你要我怎么办?”

“对不起,奈布。我知道你为我做的。”杰克站起身,伸出手,似乎想抱住奈布,但是又犹豫了一下,手悬在半空中,“我遭遇了一些事,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也不可能和外界联系。在我能自由行动之后我尝试去找过你,但是你已经离开原先雇佣你的公司了。”

“直到两天前,我终于打听到你好像在宫里当差,我就以作画为理由找过来了。”杰克总结道,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对不起。”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奈布抿着嘴唇,声音颤抖,“这就是你所谓的道歉?”

“奈布,我暂时不能说。”杰克双手紧扣,显得很为难的样子,“时机还没到,在我确定它对你没有害处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杰克说完,伸手从口袋里拿了一瓶药水出来,“这是消炎止痛的药水,你擦在身上,会舒服一点。”

“不用了。”奈布冷冷地说,“拿走吧,不送。”说完就拖着步子准备回房间睡觉。

奈布走了几步,感觉到杰克拉住了自己的胳膊。杰克并没有用力,奈布也没有挣脱,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站了几秒钟,杰克低声说:“Forgive meSweetheart.

“放开。”奈布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我不想动手。”

“你得有力气才行。”杰克有些挑衅地说道,微微发力,把奈布拉了回来,让他面对自己。

“放手!”奈布咬牙吼道,但是不幸地如杰克所说,他还真的没什么力气。

“别怪我,奈布。”杰克的另一只手抚上奈布坚毅的侧脸,“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不离开我。”

杰克说着,低下头,薄唇在奈布的嘴角上烙下轻轻一吻,奈布似乎还想要挣扎,但是挣脱不开。

“别这样,奈布,你受伤了。”杰克温柔地说道,“我绝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心疼你,我想照顾你。”

“请你让我拥有这份荣幸。”杰克凑到奈布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奈布似乎是放弃了挣扎,只是有些愤愤地看着杰克。

“我来帮你上药吧,Sweetheart。”杰克说着,把奈布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杰克……”奈布威胁似地低吼了一声。

杰克低头卡看着奈布,脸上带着微笑,却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

“你忘记拿药了……”奈布有些泄气地说。

杰克笑了几声,心情大好的样子,他说道:“遵命,我的小士兵。”抱着奈布走进了卧室。

哦……我的上帝啊……奈布·萨贝达头疼地想着,看来自己还是更讨厌第一种人……不对——是某个第一种人——多一点儿……

奈布和杰克是在伦敦认识的。

那个时候奈布还不在宫里做侍卫,他是一名雇佣兵——已经退休的雇佣兵,为了坚守自己的本心来到了伦敦,希望能够重归平静的生活。

可惜了,他从来就不是安于平静的人,他还是在做着之前的事,以另外一种形式。有人会请他为自己解决麻烦,他也可以以此获得酬劳维持生活。

他和杰克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杰克是一位颇有名望的贵族,因为牵扯进一些敏感的事件中,需要奈布帮他把一些不该留在别人手中的东西偷回来。

奈布不喜欢贵族。但是杰克不一样,他很幽默风趣,优雅但不讨人厌,而且对于一个贵族来讲最难得的,也是奈布最不愿意承认的——连自己都打不过他。

别问奈布是怎么发现的,杰克有一次美其名曰找奈布到家中小坐共进晚餐,结果甜点刚刚吃完杰克突然亲了奈布一口。

奈布下意识地出手,结果被杰克拦住,奈布一瞬间得出了两个结论——这个家伙根本没喝醉并且……他很厉害,自己打不过。

奈布不太愿意去回忆那一晚的事,他也记得不太清楚了,那绝对是他近三十年人生里最丢人的一晚。

奈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杰克的求爱,自己之前可绝对没有这样的爱好,但是杰克是个很细心又无微不至的绅士,打个比方,他会浪漫地在情人节的早上为你送上一束玫瑰花,同时也会为你打理好工作上遇到的麻烦,哪怕你一个字都没有和他提。

他们在一起共处了半年,奈布收到了原先雇佣他公司的一封信,要求他参加战争,并提供了一笔丰厚的酬劳,当然也委婉地表达了如果他不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奈布和杰克不得不分开了,杰克答应在奈布离开后会和他一直保持通信,但是自从奈布上了战场,他们的联系就断了。

思绪回到现在,杰克已经离开,奈布赤裸着上身半倚在床头,身上缠着绷带,他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和玫瑰花——杰克从手杖上拆下来的,复杂的思绪涌上心头。

杰克一点都没变,还像从前一样,无微不至地关怀着他,奈布感觉得到。

也许那种困顿的咀嚼着军粮的日子更能令他安心,但是他还是尝到了安逸的甜头,一个人只要尝过甜头,就算还能挨得过苦,也不会拒绝安逸的再次来访。

但是杰克消失的那段时间始终令奈布无法释怀。杰克不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奈布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他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的事,会让杰克完全和他失去联系,但是杰克现在毫发无伤,似乎又有点矛盾。

窗外清冷的月色撒进窗户,奈布拿起床头柜的鼻烟盒,拿出一撮烟草,放在嘴里嚼着。他不吸烟,但是咀嚼烟草能让他感到平静。

他的内心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最近的怪事太多了。

奈布披上衣服,决定去杰克的宅邸看看。

……

浓雾笼罩了伦敦的街头,一只冒着猩红光芒的眼睛在浓雾后若隐若现,一滴金色的油彩滴落在地上。

看来今夜又有一位女士要倒霉了,到底是哪个可怜人呢?

今晚的雾太浓了。奈布心想。他从来不喜欢雾夜,不知道有多少危险会借着浓雾的掩护蠢蠢欲动。

奈布的房子是杰克为他置办的,离杰克本人的宅邸不过两个街区,奈布尽量加快了脚步,手一直按在军刀上,因为浓雾使他内心的不安更加浓烈。

奈布走到街角,正准备拐弯出街,敏锐的听觉却捕捉到了一种细微的声音,好像是女人在哭。

奈布刚开始还以为是有位受了情伤的小姐在雾夜里哭泣,但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的声音明显像是被捂住了嘴,只能呜咽着发出求救的声音。

奈布有些警惕了起来,他拔出了军刀,把手背在后面,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靠近。

奈布蹑手蹑脚地走着,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了,的确是一个女人在呜咽,现在奈布和那声音只隔了一个墙角,他刚要探头看看究竟,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别哭了,小夜莺,在你的丈夫惨死刀下的时候怎么没有掉一滴眼泪呢?”

奈布怔住了,这声音对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杰克的声音。

“我求求你,我丈夫不是我杀的,是他雇的杀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似乎很不诚实。”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奈布感觉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一样,那的确是杰克的声音,“说谎不会让你好受多少小夜莺,我想你会为我的收藏增光添彩。”

“不……”女子似乎被他威胁,不敢大声喊叫,“真的不是我……你放过我……”

“我猜想你的丈夫临死前也是这么哀求那位杀手的。”杰克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你说那位杀手做出了怎样的选择呢?”

“不!!!!!!”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足以吵醒整个街区,然后是一声刀锋刺入血肉的声音,整个街区重新陷入了安静。

“杰克!”奈布低吼了一声,冲出了墙角的掩护,他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一具女性的尸体旁,他的左手每一根手指上都绑着锋利的爪刃,上面还在滴着鲜血。

那人听到奈布的低吼,似乎愣了一下,转过了头,奈布看见他的脸上带着面具,只露出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此刻冒着红光,下一秒,只看见那人挥了一下左手,他的腹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一阵剧痛袭来,他倒在了地上。

好痛……奈布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杰克向前几步,抱起奈布软绵绵的身体,雾气渐浓,两个人就在雾气之中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远处有嘈杂的声音响起,看来是警察赶来了,他们即将发现另一具女性的尸体,而且还会诧异这次“开膛手”先生为什么没有开膛破肚,也没有留下字条。

痛……奈布的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字,好痛……

“奈布?奈布?”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奈布睁开眼,看见杰克担忧的脸。

他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想要一拳打过去,但是牵扯到了伤口,手根本抬不起来。

“你终于醒了,奈布。”杰克面露喜色,但是在看到奈布脸上的戒备和警惕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忧虑,“我求求你给我时间解释。”

“是你……”奈布咬牙说着,“开膛手是你,最近伦敦死去的女人都是你杀的?为什么?!”

“因为她们活该如此,奈布。”杰克有些发愁地说,“这个故事很长,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

奈布疯狂地摇头,他的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什么都想不明白,身上的伤又让他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杰克举起左手,那已经不能叫一只手了,像一团软绵绵的鼻涕,只不过是金黄色的,勉强能看出五根手指的形状。

“这就是我失去联系的原因,奈布。”杰克叹了口气,“我的体内住着另外一个自己,他醒过来了。”

“他暴戾、凶狠,以杀人为乐,尤其是女人。他能让整个伦敦笼罩在浓雾之下,而在雾中他无所不在。”

“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警察不能抓住开膛手,即便他们在案发后不到一分钟就赶过来了。”

“跟我说话的,还是你么……”奈布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声音里有一丝惊惶,“你是不是我认识的杰克,你到底是谁……”

“是我,奈布,请你听我说完。”杰克按了按太阳穴,显得很疲惫的样子。

“最开始在他占据身体的时候我的确会失去意识,只能由着他四处杀戮。我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让我们俩进行了融合。”

“我们现在可以和平共处,但是我必须满足他杀戮的欲望,幸运的是,这个城市里该死的却没有如此人有很多。”

奈布逐渐回忆起杰克和那个女人的对话,好像是那个女人雇杀手杀了自己的丈夫。

“今天的这个女人为了和富有的情人在一起,买凶杀了自己的丈夫,嫁祸给仆人。”杰克继续说着,“他的需求只是杀戮,那么杀一些应该杀的人,是我目前能做的最好的补救。”

“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请你相信我,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奈布。”杰克叹了口气,“我还是我,我还那么爱着你,你认为为什么你的公司这次会这么痛快递让你离开,是因为我杀了它的首脑。”

奈布看着杰克,久久说不出话来,他没办法不相信他,他们缠绵过,相爱过,杰克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否则现在自己已经死了。

想着想着,奈布逐渐平静了。自己不也是一样么,离开原先的公司,是因为杀了不该杀的人。

让该死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不失为一种救赎……

“杰克……我们一起吧……”奈布的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杰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们一起。”奈布说道,“死有余辜的人很多,我们一起。”

杰克愣住了,随即欣喜若狂地点点头,把奈布抱在了怀里。

“谢谢你,奈布……谢谢你相信我……”

“嗯。”奈布含糊地答应了一声,疲惫地倒在杰克怀里,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尾声

雾气渐浓,行于夜色心有黑暗者,需当心,因为雾气中潜伏着杀机,不为人知的过去终会浮上水面,有罪者终要付出代价……

当那抹灿金刺入你的胸膛,当那柄幽蓝割破你的血管时……

你,忏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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